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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没两天后,这个打在我左脸的巴掌被我哥的前女友用更加响亮的声音还在了我哥右脸上。 那时我恰好也在。 我哥右半边的脸颊以一种rou眼可见的诡异速度迅速由红过度到紫色,随后肿得很高。 让我无端地想到厨娘每周六早晨会烘烤的蜂蜜鼠尾草面包,表面湿润、反射金黄的蜜色光泽,趁还guntang的时候将它掰开,被烫地捏住耳朵,又固执地继续,会露出还在收缩塌陷的、丝絮状的白色胚体。 “够了吗?” 我哥平静地问他的前女朋友。 老实讲,我并不记得他女朋友的名字,可能是叫艾丽斯,或者茜斯莉,又或许是莉莉安。 她闻起来像种植园里很普遍的一朵玫瑰,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特别,如果可以,我更希望她闻起来和太阳花一样,放松头脑、有益身心。 她哭起来的样子也像玫瑰,带着露水,娇艳欲滴。 我哥对她的哭泣没有很大的反应,他送艾丽斯,或者茜斯莉,又或许是莉莉安离开。 经过我身边时,我再次闻到鼠尾草面包的气味。 我的肚子咕噜噜地叫,等我哥独身回到病房,我捏着鼻子赶他,你这个行走的面包房快离我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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