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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的节省,不说高中制服穿到现在,在睡衣也洗得布面褪色。明明家庭状况不差,就很缺钱似的。他见姜若眼泪啪嗒啪嗒,断线珠子一样掉,便说:“不要哭了,丢了什么?给你买新的。” 姜若哭得眼眶通红。他知道郁明简在安慰他。可郁明简的安慰,让他觉得自己更可怜、更狼狈了。 郁明简见他眼泪打不住,靠在椅子上,有些烦闷地笑了声:“能不能不哭啊姜若哥?” “速写本,”姜若慌乱擦着眼睛,给自己的哭泣找理由,“速写本里,还有好多草稿。” 郁明简:…… 这他可没法补给姜若。 第二天姜若没有起床,房门紧闭,郁明简换衣出门,姜若也没有出来。 到了公司,先是股东会,然后项目汇报,再接着见了两个投资人。下午他去一家酒店参加活动,忙到快四点,郁明简才回了趟办公室。 黎颂跟他汇报明日行程。 冬季的K市,天黑得早,四点一过太阳就急速下落。郁明简玩着一支没点燃的烟,望向渐渐被暗色笼罩的城市,对黎颂说:“帮我联系下潘警长。” 电话里,郁明简一改冷淡口吻,用晚辈标准的客气话问:“潘叔,最近好?” 对方惊喜说:“好啊!小简你怎么给我打电话?老爷子身体如何?” “爷爷很好,”郁明简直切主题,“有事想托潘叔帮忙。我老婆昨晚,大概凌晨时间,经过西通路回市区的公交站,被人抢走了背包。里面有他重要的工作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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