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贺清好像很害怕 (第15/17页)

腕已经足够疼了，所以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去自杀。

    施芸嗤笑了一声：“你觉得你的JiNg神科诊疗记录和心理咨询记录叠起来有多厚？”

    “??”贺清茫然地看着她，最终还是不得不承认，施芸说得很对。她想了又想，又忍不住发出微弱的声音：“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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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芸安静地看着她，等着她的感想。

    “所以，施芸你是杀人狂吗？”贺清感受得到自己的身T和声音都在颤抖，但她觉得自己必须Ga0清楚这件事。说不定，她抱着微弱而渺小的希望想，说不定，真的不是她？

    “不。”施芸微笑着摇头：“我没有杀过人。”她看着贺清，露出温柔而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都是意外。”

    贺清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但她真的不信。

    “退一万步来说——如果真的是我做的，也不能叫做杀人狂，毕竟都是冤有头债有主的，只能叫杀人犯吧。”天sE已经完全暗了下去，房间内的灯光自动亮了起来，施芸在灯光下看着自己还没来得及涂上指甲油的指甲，轻声道：“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每次去见贺清的时候，都要把之前做好的美甲全部卸掉。这其实很麻烦，久而久之，她就放弃了，现在应该可以随心所yu了吧。

    某种意义上来说，贺清其实相当了不起。

    正常人应该早就被吓破胆了，但贺清明显不是正常人，她吓得身T抖个不停，开始思考自己还能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