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岁岁与年年_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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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壹 (第6/9页)

   有时候,凌秧秧真的b我妈还像我妈。

    「发烧还能有什麽症状呀?头疼呗、脑瓜子昏呗。秧秧、我困。」我扁扁嘴,满脸无辜。

    凌秧秧恨铁不成钢的瞪着我,最终败下阵来,随我去了。

    诊断用了十几分钟,乾坐在外头等药的时候我禁不住困意又睡了过去。

    照乔羽的说法就是「病人最後的功能」——睡觉。

    凌秧秧无奈将我歪着的头乔到自己肩上。

    「照她这个睡法啊,醒来一准落枕。」乔羽微微笑道。

    凌秧秧无情的一甩头。

    其实我到现在还是觉得,自己跟他的相遇方式实在是太奇怪了。

    太多凑巧、太多不可思议。

    药剂师很快的配好药,叫了号。

    只不过递药的不是那个鲔鱼肚很耀武扬威的药剂师。

    被凌秧秧拖起来领药,迷迷糊糊地听了老半天那厮高高瘦瘦穿着白袍戴着口罩的医生叮咛注意事项的我在最後一刻来了个出奇不意的一击。

    「医生啊,你简直是这世界上的双氧水。」

    气氛在那瞬间陷入沉默。

    乔羽她男朋友特傻,居然还疑惑的抓抓脑袋问︰「为什麽是双氧水?」

    我依旧维持迷迷糊糊的模样,乐呵呵的答︰「消毒水啊。」

    很後来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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