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 (第6/7页)
」三个大字。
至於时爸爸,神经过粗,啥也没察觉。
不过我统统假装没看见。
没看见没看见,啥也没看见,我什麽都不知道。我努力的自我安慰着。
「年年呀,别紧张别紧张,我瞧着顾医生很靠谱,时墨在他手下肯定毫发无伤的。」时爸爸笑的一脸紧张。
我当然知道顾医生靠谱,何止是靠谱、简直无b靠谱!可是哥哥……哥哥不可能毫发无伤呀!哥哥是进去开膛剖肚的,怎麽会毫发无伤?
我无言以对。
而且爸爸,您看着b我还紧张呀。我暗暗腹诽。
「哎,你俩都别紧张。儿子进手术房没有十次也有五次了,放心吧,他命大着呢。」时mama云淡风轻。
我暗暗点头,瞅了瞅时爸爸一眼。
手术中的灯仍旧亮着,厚重的铁门没有打开的迹象。
我困倦的歪着头睡了过去。
「这孩子怎麽这麽累?」
「大四有个毕业展览,估计是被这个弄得。」
记忆模模糊糊的停留在爸妈的问答。
醒来时差点没摔下去。
以为自己还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结果一睁眼想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睡在家属床上。
「醒了?」温润的声音。
我愣了愣,抬头看见顾逍正在调整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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