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德鲁西安教授 (第8/13页)

大战相b，这不过是一场毛毛细雨。」恶魔的眼神一下漂到远方，目前情势虽然不乐观，但还没达到最糟糕的程度。

    「她最近过得好吗？」在短暂的沉默後，镜中人忍不住再次出声。

    「很好。」亚历山大浅棕sE的瞳孔亮起来，她昨天课堂休息的时候去上厕所，顺手帮隔壁间一个被霸凌的花JiNg灵解围。行侠仗义是挺好的，不过对那两个头被塞进马桶里十几分钟的人鱼说就不怎麽好了，她们对於潜水恐怕会有永久X的JiNg神创伤。

    还有上个礼拜她在早餐时间扭断一位血族学生，布里斯托的手腕，姆指也被拧下来拿去喂三头狗，谁叫在排自助餐的时候偷m0小云的PGU被抓现行。等他被送去医护室的时候，英迪拉瓦夫人也无能为力。根据安娜的供词，如何使用拇指是人类和猩猩的主要差别，但那该Si的畜生才不需要拇指，想到这里他忍不住莞尔一笑。

    「很好。」亚历山大又重复说了一次。迈l眯起双眼，他感觉恶魔身上有种细微又不可否认的改变，眼神柔和，语气里的愤世嫉俗也淡了，如同醒过的红酒，当涩口的单宁酸软化後，多层次的香气便逐步绽放。

    安娜像是冰天雪地里的一个火盆，x1引许多孤单的人不惜赌上X命飞蛾扑火，一个个殒落在前人的屍首中，只希望藉着短暂的温暖忘却生命里难挨的寂寞。但在众多的飞蛾里，也只有一只能获得青睐，进而免於被火焚烧的命运。

    时间来到下周五，德鲁西安的丧礼结束後这件事也渐渐被人淡忘，人们对於坏消息的记忆一向十分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