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如影组织(4) (第3/5页)

芒和戾气收起来了，似是把那些无形中的愤怒转而投注在练习上面，成为他宣泄的途径，训练时的他总是散发着狠劲与爆发力。

    但他的愤怒究竟来自哪里？

    直觉告诉孙芮，李恒气的人是他自己。

    「你知道带他去人间找人很没意义吧？」当晚，周光赫把孙芮带到ㄧ旁边说，「找出江岑缘根本是不可能了，你这段期间没再试着说服他，江岑缘去投胎了吗？」

    「我、我说了??」其实没有，孙芮眼ㄧ飘後继续说，「但我们也无法证实这点不是吗？李恒说他感受过她的存在，如果是真的呢？」

    「这就是我想说的，人家这麽说你就相信了？你怎麽知道他不是因为无法面对失去而产生的幻觉啊？」

    「人间的幻觉很大部分原因是来自我们世界，说不定他的感觉对的啊！」蓦地，一个想法乍进，孙芮随之说：「欸，江岑缘会不会成为浪魂了？」

    「有想过，但我确认过了，她并不在浪魂的名单内。」

    孙芮叹了口气，「那还是只剩下投胎这个可能了，但如果我们无法证实这点，李恒永远不可能放弃。组织就没有什麽??灵魂搜寻器的东西？可以找到灵魂现在的去向之类的??」

    「怎麽可能有那种东西，」周光赫笑了出来，「就算有也不在我的权限内。」

    孙芮翻了白眼，心情顿时烦躁，「那你当初为何要答应让我们去找江岑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