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痕(骨科)_独白(陈嘉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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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白(陈嘉屹) (第9/10页)

么舍得一错再错。

    ……

    她上大学不到半年,我也提前毕业,回到学校参加典礼,办理离校手续。

    那天是最后览过校园,我觉得图书馆的穹顶格外高,绚丽的彩sE玻璃从空旷幽暗处倾泻下来,莲花交错的图案很圣雅,让厅内光线斑驳陆离。

    我眼前渐渐模糊,她那么喜欢彩sE和荷花,会不会喜欢这里,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带她来看过我的学校。

    师兄正在拍照,看到我,走过来跟我聊起学校的趣事。

    他说起科学院门口的那一排树被移栽了。

    那时的澳洲已经快春天,到处是芬芳的花香和温暖。

    1

    我却感觉手脚一片冰凉,烟瘾又犯了。

    月光在天际缓缓沉落,海浪在沙滩轻轻碎裂,灰泥从石墙上脱落,青绿的常春藤掩盖了其后的荒芜;虽然看不见,但始终感受得到残破的气息。

    她还叫我哥哥,在微信我们还会聊天,我一次次飞去宜南找她,她仍会邀请我去她学校附近的西北菜馆吃大盘J和nEnG豆腐牛r0U,满口辣椒和我吐槽学校的生活。

    兄妹的羁绊果然永远断不了,吵完架放完狠话还得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可一切我所设想的美好,都已无法回到最初的起点。

    我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有一天仍然回到我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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