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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潮喷过一次后,赤裸rou体浮起湿汗,下身rou乎乎的蒂子肿在水淋淋的rou瓣上,熟成待人采摘的模样,方止住了动作。 他好像在等四周的贵客们凝眸看清楚拍品的“独特”之处,顿了会后就抬起手提住了那个掩面的麻布套子一角,作势要摘下。 本瘫软着喘气的男人顿时慌乱摇头,口中呜呜咽咽直叫,听着有些可怜。讽刺的是,今日来了这么多人,恐怕也只有他自己不想示貌,其他人虽不言语一句,却都在紧紧盯着台上,心里暗暗催不闻士赶紧扯下那碍事的布套。 不闻士的表情则始终未曾变化过,如同行尸走rou,他捏着一角往上拽了拽,便露出了那人塞了布团又勒了嘴角的下半张脸,显露的下颚线条凌厉,下唇颤巍巍的挂着吞咽不下的津液。 冷风拂面,男人立刻就僵了身体滞住了挣扭,合了合嘴似乎吐出一字但又微不可闻,只有急促起伏的胸膛让他的茫然无措暴露无遗。然而对方的手也只是停了一下,似乎故作悬念,过了几秒后就将整个套子一把摘了下来。 ——露出的是一张英气的脸,五官轮廓深邃,鼻梁挺拔唇形饱满,眉眼间既蕴藏着沉稳出尘的气度,又未全然脱去少年郎的青涩,这眉清目朗的俊逸模样叫人见过一面便不会忘。那一对长眉本应扬着,此刻虽被羞愤和情欲深深压低,但也依旧能瞧出几分平日里的神采奕奕。骤然见了光,他的眼睛不由得眯了眯,却不等适应就合上眼皮深深皱着眉头,自欺欺人般将那些不怀好意的眼神都阻隔到视线外,被迫大张的身体气得直发抖。 “各位贵客,可有出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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