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山居岁月（五） (第5/6页)

教子作为最保守的一端，读书做官作为最激进的一端，则普通nV子从传统给定的此岸出发，走向最激进的彼岸，阻力必定极大，最终能抵达者数量廖廖。因为当读书做官已是nV子选择的极限时，卫道士们自然要极力扞卫这一边界，把她们统统挡回去。所以于jiejie要做的，除了行乐之外，便是打破这一界限，为天下nV子增加选择的空间。”

    云知还道：“圣使大人的想法令人钦佩，但是她的选择恐怕起不到什么示范效果，因为她的道路能走通的人不多。”

    绛云仙子道：“这是自然，能像于jiejie那般意志坚定的，世上没有几人。但是于jiejie的意思并不在于让人简单效仿，而在于其他。一来，于jiejie身为右圣使，天下瞩目，她的作为自然关注者众多，如此便能转移那些卫道士的目光，减轻普通nV子身上的压力——门窗都要被人砸烂了，搬动几张桌子又算得了什么？二来，即使大多数nV子不会选择于jiejie那般放浪形骸的生活，但是不断扩散、深入的争论，也将开拓她们的眼界，激荡她们的思维，免不了地，许多人将开始触及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怎样的生活方式是正当的，适合自己的？一旦她们开始思索，这个世界就要起变化了。”

    云知还听了大受震动，未像方才那般立即提出异议，沉思半晌，才道：“师父今日所说，皆是我从没听闻过的行事和道理，果然有大开眼界之效。但是弟子还有一个疑问，不知该不该提。”

    绛云仙子道：“你说。”

    云知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