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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确实看到了他没头没脑的信息,不由问:“看到了,你那句话什么意思?” “就那个意思啊。” 模棱两可的话,司昼更不解:“什么?” 司昼表现的如此懵,这回轮到司晓不解:“哥,你难道没感觉吗?” 司昼皱眉:“我该有什么感觉?” “啊?”司晓怔怔,自言自语嘟囔,“不应该啊,那人跟我说药效很强的,难道对alpha免疫吗……” 这句话从司晓嘴里脱口而出,如孩童天真,听口吻,他似乎不觉得哪里不对,更没隐瞒的意思。 就是这样理所当然的天真,把司昼一瞬间拉入寒窟。 “……药?”司昼脸色苍白,似乎猜到什么,强忍喉头涌上的恶心,艰涩问,“什么药。” 司晓大大咧咧:“还能是什么药,强效春药啊。” 司昼眼前发黑,心脏沉底。 怪不得他无论吃多少抑制剂都褪不下热,原来这场突如其来的欲望不是易感期,而是受药物影响? 这两天发生的事一幕一幕,事无巨细钻进脑海,忘却的疼痛再次千丝万缕缠上他,逼他痛苦回想。 司昼攥住手机的手青筋暴起,突然觉得胸口特别憋闷,有锤子不停狠锤心脏,痛得他喘不过气。 “……” “哥?你怎么了?”那头的司晓听他没声,取而代之的是难受地粗喘,不禁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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