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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於凹陷的床让谢l稍微倾斜,大块头也不看他只是直直的看着前方,像个没有灵魂的躯壳,谢l奇怪的看了眼就埋首於报纸中。 後来海登来了,拿着绷带和药膏。 海登一来大块头就走,旅店的房间本来就不大,警务所原本就来了很多人,大块头在这里显得拥挤,但当他穿过人与人之间的缝隙时身T却被无限延伸,接着他变换各种姿势走过去,一路上谢l注意到大块头行走路线是直的,大块头这次做到萨克旁边。 谢l看见萨克正尝试和大块头说话,显然效果不彰,大块头一点回应也没有,就在这时谢l注意到萨克红肿的脚踝。 难怪刚刚被亚克桑背着。 「你受伤了。」海登拉过谢l的手腕,有些强y的把报纸收走,表情说不上是责怪还是心疼,对於海登的动作谢l感到非常疑惑。 他不像萨克疼了就会哭,不像安薇他们受了伤会好好包紮,会哭已经是小时候的事了,包紮对他来说是一种奢侈,通常他只要确认伤口没有被感染就好。 被包紮是为数不多的几次。 棉签沾着米白sE的药膏抹上伤口,细细麻麻的刺痛从指头传来,药膏在受伤的地方均匀的抹上,他得说海登的药抹的好看,但是包紮简直烂透了。 「你不能包的好看一点吗?是不是西坎利瓦家的。」 谢l打掉海登的手,他让对方在旁边辅助。 海登看这绷带一圈又一圈的缠上受伤的手,熟练的动作让他忍不住去想对方是不是很常在外面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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