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保持院_02 (第22/23页)

合，是自然教派内最重要的议题，并延伸出两大派系，一个派系认为要设法让道德跟自然融合，降低矛盾，另一个派系认为道德本身是为了脱离自然的心理产物，根本不可能融合，也不该融合，而该要回到自然法则，抛弃道德。

    自然教派的人有个特质──客观，没有所谓的感情用事，只有客观分析，也不怕别人闲言闲语，只有实事求是。在自然教派的眼中，既然灵魂是演化出来，如此，身TSi亡，灵魂便Si亡，没有魂回转世，没有现世报，没有善恶，没有优劣，一切都是自然。如果感到害怕，不担心有人批评胆小，而会直接寻求协助，因为害怕是自然的，是身T求生所发出的警讯，藉由害怕提高求生的能力，这很合情合理。

    晚宴结束，沈上先、王天全以及保持院的人都跟着宾客离开。

    闻不提与祖後昇在门口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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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乱世来临，你知道什麽最重要吗？」

    闻不提抛出问题。

    「找个可靠的君主依靠。」

    闻不提肥胖的脸无表情。

    「历史都是这样告诉我们，先保命最重要，没有命，什麽理想都不能实践，都是空谈。保命是很实际的事，不是感情用事可以达成的。所以，可靠的君主不是依照品格来判断，是依照实力，实力强，才能保护你，你的依靠和奉献才有意义。」

    有那麽一瞬间，祖後昇像是能够看到在白sE眼镜後面的眼睛。祖後昇不喜欢自然教派，这教派的人大多都很无情，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