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栀子花 (第4/5页)
麦子割下来捆好,拉到场院就等着打场。 打场是纯纯的T力活,天不亮就得去解疙瘩绳,到场子上把麦子摊开,用木叉疏松,等太yAn晒透让骡子拉碌碡上场碾。碾得差不多,换人来,把麦子挑松,再晒一会儿,牲口继续碾,要来个三四回才算完。 知青队伍路过场院时,陈顺正赶着牲口碾第三轮。 牲口肯听他的话。 老cHa们T力不足,全员在边上喝水歇手,交流几句亲热脏话。老汉们则找墙根一蹲,吃一锅烟,眯眼养神。 五月的天出了个七月的太yAn。 陈顺身上的单背心能拧出一盆水。 队伍越走越近,窸窣有些nV声撵了来。 沁过泉水似的笑声,很解暑气。 “广阔天地大有作为,麦子的丰收,思想的丰收在前方等待着我们。我有个提议,和陈家坝打场的老乡们打个招呼吧。” 生产七队nV队长是个满怀壮心的红五类。 她一开口,队伍最前头的闵秋雯第一个响应,呼喊立正,向左转。 大队人马停了下来。 面朝场院。 “老乡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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