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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他看着我:“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是见过,我说就在你们的歌友会上,上次许章哥来找我帮忙伴奏。 “不是那次。那次我当然记得。” 我心里咯噔一下,看着他仿佛在回想的表情,有种冲动想现在就告诉他,这一年半,你就是支持我走下去的动力,我就是那个你说过很有才华的音乐人。 可是现在说这些还有什麽意义,我以前不是谁,以後再也不会是谁了。 “那真没有了,前辈大概是记错了吧。” 话都是笑着说的,心里却有种微妙的羞耻感,我知道不用为耳朵的事自我羞耻,那不是我的错,然而在他面前这种感觉还是挥之不去。 我没和Wendy姐说耳朵的事,只和她确认了明後天的通告。回到家时有点感冒,担心喷嚏的症状加重耳朵的负担,打算下楼买药,拉开背包拿钱夹时,才发现里面竟然有一板感冒药。 ……所以塞林格当时随手一塞是把药塞我包里了吗? 拿着那板药在沙发上坐下,药壳上还沾着一丝冰凉的雨水,来自塞林格的手,我剥了一片胶囊放在手心,想到他因为不想吃药就g脆拿给我,全程若无其事的样子,有些啼笑皆非。 晚上在浴缸里放满热水,搬来这个单身公寓才两周,这个浴缸还没有用过。躺进去,可能因为吃过药,也可能因为耳朵的不适,水声听起来带着某种梦幻般的cHa0声,眼前白雾缭绕,很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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